如果说临摹是兴趣爱好,无可厚非。

        但做旧这件事的目的当真不是特别好描述。

        温宛瞒也瞒不过去,她打算跟萧臣坦白,不想抬头时发现萧臣俊颜蔓起一抹可疑的红晕,仿佛天际晚霞被风吹到他脸上。

        这也不能怪萧臣,司马瑜每每与他讲到欢愉处都用‘不可描述的事’一语带过。

        譬如他与西市寡妇经历初见倾心,再见痴情,费尽心机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司马瑜就会与萧臣说我们之间那些‘不可描述的事’非常合拍之类。

        “王爷你热?”温宛狐疑开口,颇为担心。

        萧臣羞耻,“是很热。”

        “那就脱。”温宛也没多想,“一会儿我也脱。”

        温宛那么说,也是那么做的。

        眼见温宛解开身披大氅,萧臣本能别过头,羞耻心战胜理智。

        他明明知道温宛所指,可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玩意,身体越来越热,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儿。

        温宛全部精力都在做旧上,准备之齐全,她连大理寺宋相言洗脸的铜盆都顺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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