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两世都没有找到这个答案,上辈子他认命,无所作为。

        这辈子他查过,无论是母妃还是外祖父母哪怕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他都一一查过,没有任何一个人犯下大罪,他们都清清白白!

        父皇为何十几年不见母妃,为何赐他‘臣’!

        萧奕看出萧臣握着酒杯的骨节有些泛白,抬手夹菜,略起身搁到对面瓷碗,“跟你说个秘密,太子私下里已经在接触富豪排行榜里排位在前五十的人物,这就很危险了。”

        萧臣抬头,微怔。

        “这事儿伯乐坊的魏沉央一直在替他办,给你举个例子,项庸。”萧奕喜欢吃鱼,刺越多的鱼他越喜欢。

        看着萧奕用银筷一点点拨开鱼刺,萧臣感叹,整个皇城能把挑鱼刺的动作演绎的如此优雅,唯眼前这位五皇兄。

        “臣弟记得项庸是三皇兄的人。”萧臣正色道。

        萧奕笑了,邪魅眼波扫过来,“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你三皇兄已经败了,那些依附在他身上的猴子们还不快点儿找下家,陪着他一起死?”

        萧臣低头抿酒,状似思考,“只要宁远将军孔威在,三皇兄就还能起来,毕竟孔威掌管整个南衙禁军。”

        萧奕又开始挑鱼刺,脸上没有半分厌烦表情,他把鱼刺一根一根挑出来放到空盘里,“七弟在提醒本王尽早对孔威下手?”

        萧臣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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