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毫无悬念。

        当宋相言精准说出‘魏王’二字的时候,温宛很惊讶,甚至觉得奇怪。

        “你怎么知道是魏王?”

        温宛不禁想问,“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会是萧臣?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本县主与萧臣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们的友谊无关风月,纤尘不染!”

        看着信誓旦旦的温宛,宋相言于昏昏沉沉中彻底清醒过来,目光深沉,凝重,“他真去御南侯府提亲了?”

        “那倒还没有。”温宛想到早膳时萧臣对她说过的话,“不过应该快了。”

        “你们成不了。”

        宋相言神色无戏,严肃的样子让温宛恍惚觉得自己化身堂前被告,呼之欲出的‘大人冤枉’被她硬咽回去,“为什么?”

        温宛尚未察觉她的关注点瞬间就从‘纯友谊’偏离到‘我差哪儿!’。

        宋相言沉默,定定看着温宛,之后深深吁出一口气,“恭喜你。”

        温宛一头雾水,“小王爷可能是误会了,我们不是真的订亲,只是每晚来回来去太麻烦,有了这样一层关系方便以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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