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萱在来之前摆了整整一个时辰的瓜子皮,尚未想明白父亲为何要大张旗鼓为宛儿撑场子,宛儿又为何突然将问尘赌庄开到朱雀大街。

        还有幽南苑的葛九幽跟宛儿有何渊源?

        此前萧臣被歧王从天牢里救出来算是入了局,这祖孙两个所行之事又与眼前萧臣有什么关系!

        百思不解,那老的小的也不说入宫与她解释一二。

        他们既然不说,自己就按着心意来,“当日羽林营校场,宛儿在擂台上发誓五年不嫁,魏王想娶宛儿这事,宛儿答应了?”

        “萧臣不敢有瞒贵妃,我与宛儿相商先订亲,五年时间,我等得起。”萧臣依旧单膝跪地,声音沉稳,语意坚决。

        温若萱搭眼瞧过去,“本宫虽不算太老,可也见过那许许多多千奇百怪的事,人心易变,三五年面目全非者可不在少数。”

        萧臣拱手,“我若是三五年就面目全非者,也无勇气来找贵妃求父皇一道圣旨,萧臣可以在贵妃面前发誓,心如止水,就算走过千万里岁月,对温县主,初心不变。”

        温若萱听到萧臣誓言,眉眼终于露出笑意,“魏王起来,此事本宫应你。”

        “多谢贵妃!”萧臣拜谢,心中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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