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玺良甚是宽慰,准备动筷。
李庖见郁玺良没有追问,颇有些好奇,“郁教习早知是温县主?”
“谁?”
郁玺良猛一抬头不可置信看过去,眼睛里写满震惊跟‘这根本不可能’的表情,“你说谁?”
李庖心知走嘴,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答应过温县主替她保密!”
直至李庖走出小筑,郁玺良仍僵在座位上一动未动,唯有眼珠慢慢落到面前那盘掺杂着五十年竹叶青芬芳的锦鲤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一定不是温宛自己想出来的,一定是萧臣告诉她的!
徒弟大了不中留啊!
自己与他说点儿体己贴心的话,他这是扭头就告诉温宛了?
郁玺良正埋怨时忽然想到一件事,倘若是萧臣告诉温宛,以萧臣的聪明才智当然会告诉温宛自己没有忌酒的事实,而非吃锦鲤是因为锦鲤被竹叶青泡过这件丑事!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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