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鸿寿寺时寒棋正在品茶,她不喜欢喝茶,喜欢酒,小时候偷喝一次被义父发现,后果是义父当着她的面,摔死了她养的一只猫。

        她最喜欢的猫,叫小美。

        儿时起的名字都很幼稚。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然忘不掉小美,跟当时的感觉。

        割肉一般。

        她明白,义父的做法是让她懂得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有时候你所付出的代价远你比做错的事更让人难以承受。

        它会让你明白,你错不起。

        此刻厅内,寒棋端着茶杯,望向外面鹅毛大雪,声音没有起伏却能听出感慨,“推己及人,温县主的做法很对。”

        封远山立在旁侧,“只是大周朝没有撤诏先例,只怕他们求了也是白求。”

        “先例都是人创的,得看周帝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寒棋品茶,茶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溢散,既然所有茶的味道对她来说都一样,她便选了最苦的苦丁茶。

        “微臣在大周皇城这些年,唯一搞不懂的便是周帝对魏王萧臣的态度,为父者,如何能将自己的儿子厌恶到这种程度,出世即为臣,可谓诛心。”封远山不禁叹了口气,“所以说萧臣能在高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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