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的话让郁玺良恍然大悟,同时让他想起寒棋入大周皇城时曾被人追杀的事。

        就在郁玺良想要开口时,一经补充,“据贫僧所知寒棋虽住在鸿寿寺,可行动并不自由,似乎是被封远山控制的十分严苛。”

        郁玺良皱了皱眉,“照你这样说,寒棋此番来我大周皇城本意是想嫁给三皇子,以求得孔威支持,所以才会在金銮殿上说出萧尧的名字,反之于阗顽固派早就洞悉此事意图破坏,诛杀寒棋未果便把心思用到魏王殿下身上?”

        “可,他们怎知魏王殿下一定会同意?”郁玺良不以为然。

        此刻坐在两筐咸鸭蛋面前的温御动了动眉梢,目光瞥向一经。

        一经摇头,“贫僧只知是贤妃跪求皇上赐婚,当日贤妃在御书房还试图吞毒威胁魏王殿下……宸贵妃也在,侯爷不知详情?”

        见一经看过来,温御眼皮一搭,只字未言。

        郁玺良听罢,“贤妃想要魏王殿下抽离棋局的心昭然若揭啊!”

        “到底当年发了什么事以致于皇上如此厌恶魏王,又是什么样的渊源令先帝下这样的密令?”郁玺良太好奇了。

        一经摇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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