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见莫修低头,视线转到乾奕身上。
乾奕是直肠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此刻却如莫修一般低下头,温宛视线再移落到戴着面具的萧臣身上时叹了口气,“你们心里有事本县主知道,但那不是你们的事,只是我的事。”
从程时照身上,温宛明白一个道理。
这世上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大多都是冷暖自知,“诚如你们听到的,本县主的确退了与魏王殿下的亲事,原因你们也都知道,魏王另娶,本县主不甘作妾,其实你们应该高兴才对,本县主心里空出来的地方,被你们无缝对接填满了。”
莫修高兴不起来,虽然违心,可萧臣就坐在这里,“或许魏王殿下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然后呢?”温宛挑眉。
然后莫修就不知道了。
乾奕也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然后,县主就不想知道魏王殿下的苦衷是什么?”
“他没说。”温宛淡漠道。
她不是没想过这一点,正是因为想过这一点她才会伤心绝望到不必挽回!
所谓相爱,重在‘相’,重在一起分担亦或分享,萧臣就算有天大的苦衷可以与她说,若她不能相帮亦能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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