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任性,温宛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她不记得是谁送她回来的,可她知道自己醒过来后第一件事该做什么。

        抢人。

        午时东市怀德坊,温宛坐在伯乐坊对面一间装潢奢华的茶楼里,她选了三楼雅室,临窗而坐,而她约的人,晚了半盏茶的时间。

        房门启,守在外面的紫玉将人请进来,随之阖起门板。

        来者看到温宛,停顿片刻行至桌边,带着几分傲气落座。

        温宛没有抬头,提壶斟满对面茶杯,“我以为项大姑娘不会来。”

        “你好像也没怎么伤心。”

        来者正是项敏,她盯着温宛打量,“她们说你快疯了。”

        温宛了然,跪求撤诏这么大的事,若在皇城市井没几十个版本传出来,那说明她还不够红。

        “男人而已,值得我疯?”温宛为自己斟茶,落下茶壶时余光透过半掩窗棂瞄向停在伯乐坊外的一辆马车。

        车夫拿下登车凳,从里面走出一位年约四旬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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