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卿解释,若不是伯乐坊背后靠着太子府,怕不只是被温宛抢走十几个金主那么简单,毕竟为了这件事,战幕亲自下场找过温御。

        虽然无甚结果,可温宛也当知其中利弊,凡事不能太过。

        “魏夫人不必计较金主的事,伯乐坊不差那几个人。”司南卿宽慰道。

        温弦的确不在乎那几个金主,她在乎的是为什么每一次她想要温宛好看,都会有人站在温宛背后,而那些站在温宛背后的人,没有一个她惹得起!

        她不甘心,“太子府有多大本事?”

        司南卿不是很明白温弦的意思,挑了挑眉。

        “他朝宋相言再替温宛出头,太子府里可有人制得住宋相言?”温弦直白问道。

        司南卿坐的久,身子不由自主倾向桌边,手指搥住下颚,使得下颚微扬,眸子自然而然瞥向温弦,“在下以私人身份想与魏夫人说几句实在话。”

        温弦冷眸,不语。

        “太子毕竟是太子,在未继承大统之前朝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太子就算能制得住宋小王爷,可平白得罪不在棋局里的端荣公主又是何必?更何况宋小王爷性子野哪怕是太子也未必真能呵住。”

        “那我要你太子府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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