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魏思源不知道该怎么回温弦。

        他看着桌上微燃的烛火,想到翰林院院令语重心长与他说的那些话,心中百感交集,“你只要不再去见景王,不再入醉霄楼,不与景王同膳,外面那些谣言不攻自破……”

        得说宋相言为了温弦的名声煞费苦心。

        他刻意回府去找自己的父亲,一副痛心疾首模样惋惜魏思源那么好的学识可惜娶了朗荡妻,说的其父也跟着他一起叹息。

        温弦闻声,猛然转身,眸子带着几分震惊跟不可置信,“你说的什么话,你刚刚还说会信我!”

        “我是信你,可外面那些人如何信你?你做的事……”

        “我做的事全都是为了伯乐坊!你整天去翰林院里做那些无用的学问,根本不知道在没有当朝宰相撑腰的情况下把伯乐坊经营下去有多艰难!温宛公然到伯乐坊抢人,一个不够两个,两个不够三个!抢了二三十个你们谁出来说句话了?”

        “她是你长姐,你就不能谦让……”

        “凭什么!”

        温弦心底那束簇簇火苗陡然腾烧起来,双目寒戾,“凭什么她是我长姐我就要让着她?为什么不是她让着我!”

        “跪求撤诏她还不够惨……”

        “她好歹还是自由身,想见谁就见谁,想与谁共膳就与谁共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可以!我是你魏府的媳妇就不可以抛头露面!到底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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