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的问题没有难倒周帝,他这些年如果只纠结在这个问题上,痛苦的只会是他自己。

        “大师若觉得朕没把萧臣当皇儿,那就想想你尽忠的先帝,有没有把桓宇当作孙儿。”

        周帝冷然看向一经,“你们何时得到的密令,你们得到密令的时候桓宇已经是太子!你们的先帝想要拥立萧臣,将桓宇置于何种境地?若你们心狠一点直接将矛头对准朕,你们的先帝王又将朕,置于何处?”

        一经微微叹息,心里竟然可以接受周帝的解释,而他反驳周帝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种种迹象表明,眼前这位帝王跟他的太子,真的有可能与先帝没有分毫关系,那先帝就是对的,“皇上陷入执念了。”

        “大师又何尝不是,你,郁玺良又何尝不是因为一旨密令连命都不要的护着一个根本不能成才的萧臣。”

        一经微微蹙眉,“郁玺良这个名字,听着耳熟。”

        周帝瞧着一经那副‘仿佛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的表情,不由叹了口气,“朕年少时并不理解父皇,像父皇那样英明神武的君王,身边怎么会有温御那种插科打诨的亲信,反倒如战幕跟大师这样的人才配呆在父皇身边,现在看来,大师与温御都是一样的人。”

        一经腹诽,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正视过你那位恩师的本来面目,论插科打诨,他跟温御加起来都不如战幕。

        “皇上这句话若被温御听到,可能会让他感觉到不适。”一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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