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打从郁玺良走进花拂柳房间开始,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就在那儿吟诗,来来回回就一首,从半夜吟到早上,时尔发呆,发完呆继续吟,别说出去打食回来喂喂郁玺良,伤口都没说给他包扎一下。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堂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霜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

        床榻上,郁玺良看着花拂柳坐在窗边又撩又浪的表情,终于按捺不住,“就算我在萧臣面前揭了你的底,造了你的谣,你也不该帮着萧臣易容,反过来骗我!”

        花拂柳终于在郁玺良出现之后看了他第二眼,第一眼是进门的时候。

        “为什么不该?”花拂柳扬起一边眉毛,阴阳怪气道。

        “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祸!”

        花拂柳呵呵,再大的祸他都闯了。

        脑海里,与温若萱亲吻的画面再度浮现,花拂柳那张脸肉眼可见变红。

        郁玺良见状,捂住自己受伤的左腰,一瘸一拐走到靠窗桌边,坐到对面,皱起眉,“你是不是入宫了?”

        “没有。”花拂柳扭头看向窗外。

        “看看你现在骚气的样子!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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