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温御刚刚束好发,几十次反复尝试之后他发现解决发型问题的关键在于束发用的东西,以前他喜欢简约,只用一根玉簪别起他引以为傲的,无比茂盛的白发,偶尔也会用到玉冠。

        如今想要把后脑勺那一片寸毛掩盖住,他就只能把耳边头发朝上归拢到一起,用布巾裹住,布巾往下垂落两条宽长的带子与剩下的头发一起掩住瑕疵。

        不起风的时候,应该没问题。

        矮炕上,温御才盘膝坐上去,正准备吃饭便见自己孙女走进来,“宛儿?”

        “宛儿来陪祖父把之前没喝完的酒喝完。”温宛拎起一筐咸鸭蛋走过去,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最知道祖父喜欢看她笑了,笑的越开心祖父就越喜欢。

        套话是个技术活儿,温宛得先叫祖父放松警惕。

        温御完全没有放松警惕,朝温宛背后瞧了瞧。

        “祖父放心,少行跟君庭没来。”

        “没有少行就行。”

        温御长长舒出一口气,上次那顿酒他试出温家兄弟酒量,回头直接在家法上制约了温少行,亦专门找温君庭嘱咐过,他的酒量可与人拼一壶五十年竹叶青,再多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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