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里,花拂柳正在捏自己尚未定型的脸蛋儿,瞅也不瞅郁玺良一眼。

        “我作妖?是你在作什么妖!”

        花拂柳一路从朔城到皇城,大概也能猜出这夺嫡局里都有谁,萧昀暗杀萧奕嫁祸萧臣,意欲挑拨太子府与萧臣对敌,结果因为他出卖,萧奕没死成,这会儿萧昀正忙着对付萧臣,外带御南侯府也没放过,“是不是你,硬把御南侯府跟萧臣捆绑到一起的?”

        郁玺良摇头,“没有啊!他们有在一起吗?”

        “如果没有,萧昀为什么两个一起对付?”花拂柳捏完脸,半转身正对郁玺良。

        好歹也是三大名捕之一,丝毫不注重形象。

        郁玺良别过头,急急把披在花拂柳身上的大氅裹紧,“他为什么你不知道?他诬陷萧臣的时候把温宛也带上,温宛随后反击,这不就是你来我往的事么。”

        “表面上看是这样,可他为什么要带上温宛?还不是御南侯府在某种程度上惹他怀疑,以温御的聪明跟无赖劲儿,他想要避嫌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不叫温家那三只小的同去朔城!事后他若真不想参与到夺嫡棋局,背地里报复萧昀的方法简直不要太多,而不是任由自己女儿跟孙女齐齐上阵!总而言之,温御心里装着萧臣!”

        郁玺良瞧着花拂柳那副认真劲儿,不予辩驳,“你说什么都对。”

        “我告诉你,别人我管不着,你们要拿温若萱当棋子,我弄死你!”花拂柳严正警告。

        郁玺良不服,“要拿也是温御点头,你弄死我干什么!”

        “迁怒。”花拂柳多一眼都不想看到郁玺良,重新扭身坐直,拿起桌上玉簪。

        玉簪玉质一般,样式却与宫中宫女必备之物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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