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熙言之凿凿,字字句句皆占上风。

        宋相言气的牙根痒痒,战幕适当把话**去,“郑钧的事也要拿到这里审?那首先要把郑钧与丁展池的关系查个清楚,为何丁展池不给别人传密信,偏偏是他?还有那两只信鸽怎会全都停在郑钧帐前,训练信鸽的人又是谁?有何目的?这些都需要时间,本军师以为,如若依秦将军所言那就先退堂,等把这些事都查清楚再择日开堂如何?”

        如此明显的拖延时间,秦熙当然不同意,“不可!”

        宋相言冷笑,“战军师问的是贤王与本官,秦将军没资格反对,本官以为军师所言合情合理,非常可!”

        “贤王殿下看到了,战幕跟宋相言与温御蛇鼠一窝相互包庇,他们根本就不想案子往下审才会编造各种理由故意拖延时间!”秦熙拱手看向萧彦。

        萧彦未及开口,宋相言跳脚,“谁是蛇鼠?秦将军现在是怀疑我大周朝端荣公主生下一只老鼠还是一条蛇,秦熙,你大不敬!”

        到底还是年轻气盛,比起堂上老一辈人精,宋相言过于心浮气躁。

        人精都是熬出来的,本事也都是逼出来的。

        再精明的脑子也得经受住岁月摧残跟堆砌,风光活下来的才配‘人精’两个字。

        萧彦双手揉住额角,“两位莫吵,还是那句话,本王得圣旨审的是温侯包庇丁展池且偷养叛臣遗孤之罪,别的人别的罪,该去刑部去刑部,该去大理寺去大理寺,好不好?”

        秦熙目标并非郑钧,加上郑钧当众认罪,下场好不到哪里,索性退一步,“贤王殿下所言甚是,今日鉴定结果,布兵图无疑义,丁展池是叛徒无疑,至于行兵图原图笔迹鉴定与否,并不影响丁展池照图抄给温御的事实,细究下去,岂不是还要查梁国送张避开伏兵的行兵图给温侯,难不成是与温侯有某种不可与人言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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