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拂柳看着一脸骄傲的温若萱,“案结之后,温侯赢娘娘便神不知鬼不觉给皇上解毒,再谋曹嫔,若温侯败,娘娘便第二次服下毒药去见皇上,秦熙刚赢了案子皇上与娘娘双双毙命,届时只要娘娘在曹嫔那里留一手,四皇子与秦熙即成众矢之的,娘娘有没有想过,但凡聪明一点的人,谁能相信萧昀跟秦熙会在告赢御南侯府之后弑君!”

        花拂柳憋了两日的情绪濒临崩溃,那夜他居然被温若萱藏在软榻底下。

        哪怕那夜周帝与温若萱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可他醒了。

        火焰终熄,琉璃杯盏里出现一层金色薄层,浓郁酒香在这个时候尽数散发出来,满室馨香。

        “呵!”

        温若萱冷笑,“要谁相信?本宫只想给父亲一个造反的由头。”

        “娘娘这样轻贱自己的命?”花拂柳皱眉,悲恸质问。

        烈酒入喉,涤尽千愁。

        温若萱喝下杯中纯酿,无比洒脱看向花拂柳,“本宫当年入宫为的是御南侯府,如今能用自己这条命替御南侯府谋个永世昌荣,你管这叫轻贱?”

        “娘娘就没有……割舍不下的人?”看到温若萱背负家族荣耀到这种地步,花拂柳心痛难当。

        如果当初他能带温若萱离开,她的一生必定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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