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言刚刚感动完,这会儿听郁玺良说出这种见外话当时就急了。

        “师傅说的什么话?莫说我宋相言是大理寺卿,皇上又下旨到大理寺,就算没有皇上旨意,徒弟为师傅赴汤蹈火还不是应该!”

        萧臣知道郁玺良这话是对自己说,“当年蛊患一案来的突然,消失的诡异,至今在大理寺仍是悬案,如今盅患卷土重来绝不简单,学生愿与老师一起共破此案,定要揪出幕后之人。”

        郁玺良看着眼前两位把他放在心里的徒弟,万分感激,“多谢。”

        “师傅你与我们说这种话折煞我们,能有幸与师傅一起共破盅患案,在我大周历史的法治长河留下辉煌一笔,是相言的荣幸!”宋相言一句话,瞬间把这个话题拔到新的高度。

        灶台旁边有劈柴,宋相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劈柴架进去,火光红亮,照在少年脸上整个人都升华了不少。

        除了升华,似乎还有一股味道。

        鱼焦了……

        已经过了丑时,皇城东市怀德坊的一处民宅,灯火微亮。

        女子端坐在梳妆台前,背影纤瘦曼妙,弧度凹凸有致,乌黑墨染的长发承载着月光倾斜到腰际,难以形容的妩媚诱惑。

        忽有一人影如鬼魅闪入,落在女子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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