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之所以相信翁怀松,毫无保留将先帝密令说出来,跟翁怀松自身业务能力过硬没有丝毫关系,他相信翁怀松完全是基于翁怀松对先帝的忠诚!

        他曾与翁怀松一起经历过一件事。

        当年先帝出征,翁怀松卧病在床,先帝一旨令下将其抬进马车,那一行,他也在。

        先帝给他两个选择,要么骑马,要么跑。

        他临行前一夜冲了半宿冷水澡,第二日顺利与翁怀松坐到同一辆马车里,成功将风寒传给翁怀松,翁怀松病上加病,尤其咳症,差点儿没把两片肺叶咳出来。

        那一程先帝无恙,倒是把翁怀松烧糊涂了。

        人在昏迷时总会说‘胡话’,萧彦听一路,翁怀松背了一路药方,那些药方都是他曾亲手为先帝配过的密方,他还拉着萧彦的手叫萧彦一定记住,包括先帝会对何物过敏,过敏之后用何种药物可以缓解都说的一清二楚。

        平日里惜字如金的人,如果不是爱的深沉,怎能如此絮叨。

        当然,仅凭这一次经历萧彦绝不敢冒险,让他下定决心如实相告的原因,是翁怀松这二十年的隐姓埋名,及他在此之前对萧臣的帮助。

        此刻面对萧彦问出的问题,鬼叟给出答案,“子。”

        萧彦看着眼前鬼叟,身体前倾,双手合十搭在膝间时刻意压低声音,“这里没有外人。”

        “那也是子。”鬼叟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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