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吃惊,“你在教我做事?”
“是的。”
安瑶就有一点好,谁的毛病也不惯,直接撂下药瓶走到房门处,朝外指了指。
出于对郁玺良尊敬,她把‘滚’字忍回去。
郁玺良急疯了!
“我来剪!”郁玺良说话间走向角柜,从里面拿出剪刀后回到榻边,落目处小铃铛肩头鲜血黏稠与血衣沾在一起,锁骨脱肉支出来,森白触目。
哪怕小铃铛能胖一点点,也不致于骨头上一点肉都没挂上!
郁玺良握着剪刀的手轻颤,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在剪刀就要碰触血衣时停下来,他没办法掌握拿捏分寸,额头上因为紧张沁满细密汗珠儿。
房门处,安瑶将郁玺良脸上那份焦急跟无措看在眼里,略有吃惊。
她上前,“拿过来!”
郁玺良见安瑶动手,自是靠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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