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棋根本不相信温弦有这样的脑子。

        “一定是公孙斐!他前脚答应本公主不找温宛麻烦,回头就叫温弦从魏思源身上动手脚,逼得魏沉央不得不妥协!伯乐坊到底还是全落在温弦手里!”

        东方隐也知道事情出在公孙斐,“老夫也相信是公孙斐给温弦出了主意,可敲法鼓的事应该不是公孙斐的主意,那是小人行径。”

        “公孙斐就不是小人了?”寒棋只要想到公孙斐朝他笑,就觉得全身恶寒,无端有种被狐狸盯上的错觉。

        即便现在只是说起,都觉得浑身难受,“义父为什么要找他帮忙?帮的还是温弦!”

        公方隐不好揣摩,“老夫不知,但觉得……斐公子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他的想法就是弄死我!”寒棋曾给公孙斐无限暗示,帮人须谨慎,不行换个人帮,公孙斐用实际行动拒绝了她,而且这次他显然是两面三刀坑了自己。

        越想越气。

        “春儿的事本公主不可能不管,你且叫手下人抹掉春儿身上所有有关于阗的痕迹,这官司若叫温弦告赢,我不姓寒!”寒棋此举多半出于对春儿的考量,春儿做错什么了!

        她依照东方隐指示靠近魏思源套取情报,她那么认真做事,可从头到尾,她只是被抛出去的棋子,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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