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浠当然不会相信,她只不过是这盘棋局里最不起眼的棋子,在宁林眼里就算是萧允,也不过是位阶高一级的棋子,他们知道的真相太有限。

        他居高临下,看这些人都是悲悯。

        “郁玺良是萧臣的师傅人尽皆知,萧臣两年前自朔城回来述职,之后便以贤妃身体不适为由恳请皇上将他留在皇城,若他干净,便该离开是非之地,他留下,就不干净。”

        方云浠还是怀疑,“皇上对萧臣的态度自他出生时就已经表现的那样明显,出生即为臣,他有什么底气敢去争那个位子?”

        “萧臣的底气自是有人给,郁玺良不过是其中之一。”宁林无比耐心给方云浠提了个醒儿。

        伤口传来剧痛,方云浠不由皱眉,脑子却被疼痛刺激的异常清晰,“御南侯?”

        宁林没有否认,“温御是前朝旧臣且是武将,比起战幕只会玩弄人心,本王觉得温御才更危险,拳头才是硬道理,他支持萧臣,萧臣就有底气。”

        “可二皇子有皇上!”方云浠冷厉开口。

        宁林理所当然点点头,“所以郁玺良现在所行,是一条不归路。”

        “他糊涂!”方云浠又恨又气,又心疼,下意识握拳时痛感加重。

        宁林不动声色瞄了眼她,随即摆出一副严肃面孔,“之前本王以为凭你跟郁玺良的关系……如今看他连蛊患案都要利用,他怕是不能与我们站在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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