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言到底先下了马车,纵不情愿。
马车离开大理寺后继续前行,漫无目的。
车厢里,温宛哪怕听宋相言骂了一路还是不解恨,“我不明白,方云浠自诩喜欢郁教习,她不知道杀人得偿命?她想置郁教习于死地不成?”
萧臣微微蹙起眉,“此事尚有蹊跷之处,好在有宋相言为老师筹谋,老师应该暂时无忧,杀敌射马,擒贼擒王,关键是宁林。”
温宛缓下心境,言归正传,“你有线索了?”
“线索谈不上,但总觉得宁林在好色这件事上有端倪。”萧臣轻声道。
“怎么说?”
“过份爱好即是病,是一种依赖,我找人查宁林过往,他应该是在十二岁碰……”萧臣到底是正人君子,尤其眼前坐的还是温宛,这般肆无忌惮谈论男女之事叫他有些脸红。
“碰了女人?”温宛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
萧臣点点头,“是平日里伺候他的丫鬟,许是咏阳公主不想宁林对男女之事太过开窍,给派去的丫鬟十分丑陋。”
温宛皱起眉,“这与宁林的审美不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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