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流泻在墨染的夜色里。

        深秋的夜,显得格外凄冷。

        战幕再次走进密室。

        他坐下来,看向对面的郁玺良,黑目中透出幽暗寒光。

        郁玺良左肩伤口已经宋相言带过来的大夫包扎好,那大夫没瞧出大问题,也并不知道昨夜郁玺良经历过怎样非人的折磨。

        不是大夫医术不济,实是在灰衣人手法太高。

        “郁神捕,今晚不打算与本军师说点儿什么?”战幕挑起白眉,看似悠闲开口。

        郁玺良坐在对面椅子上,抬头看过来,“军师想听什么?”

        “老问题,那张紫色玄丝暗金纸是谁交给郁神捕的,除了神捕,谁还有?”战幕表现的极有耐心,声音轻缓,完全看不出他内心里的焦躁跟暴戾。

        他太想知道真相,所有有关先帝的事,战幕都想知道!

        白天公堂上郁玺良已经将自己的态度传递出去,他不知道温御是不是领会,但以他对眼下局势的认知,死都不能与战幕撕破脸。

        “郁某冤枉。”郁玺良无比坚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