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杀郁玺良这件事萧彦本就犹豫,给他种蛊那就真是万万不行了。
既然杀不了郁玺良,那就换个人。
鬼叟好奇,“毒药不给郁玺良用,那给谁用?”
“战幕。”
萧彦说的轻巧,鬼叟吓了一跳,“战幕不比郁玺良,老皇叔可得考虑清楚!”
“他比郁玺良多啥了?”萧彦挑眉,“堂堂御医院院令竟也有这种高低贵贱之分?医者父母心,你是看不起哪个孩子?”
鬼叟,“……看不起你这个孩子。”
拿鬼叟话说,战幕自先帝时就玩人心,先帝崩逝后追随皇上许多年,如今又坐阵太子府指点江山,这大周皇城里想他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真正动手的人不乏少数。
结果呢?
战幕死了吗?
“老朽倒是能把毒药做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主要是怕老皇叔偷鸡不着蚀把米,届时老皇叔若被战幕抓去,再把老朽供出来。”鬼叟直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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