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裕借着方云浠的话,再叫衙役传话到后堂,大概意思是温宛要是眼神不好也不用为难,他再叫人过去验一验。
这次随衙役一起回来的还有温宛及两个‘巧秀’。
众人见状,重新打起精神,廖冯氏更是跪爬到温宛身边,“温县主?”
温宛行到堂前,脸色不是很好,“启禀三位大人,我已经给她们两个验过身,她们其中的确有一人腋下有黑色胎记,指甲大小。”
方云浠心中陡寒,没等堂上主审开口突然指向温宛,“我知道那个人是县主带过来的,县主故意要求验身无非是想在后堂动手脚,好叫那人腋下有黑色胎记!”
温宛转向方云浠,“方贱人,你也当过神捕好些年,应该明白公堂无戏言,说话得讲证据,你说本县主在这位姑娘身上动手脚,你看见了还是听见了,证据在哪里?”
温宛现在的宗旨是什么?谁说话我都接,谁怼我我怼谁,只要能拖延时间,她在这公堂上给大家舞一曲都没有问题。
方云浠冷笑,“我虽没有证据,可这种事大家一目了然,腋下有胎记的那一个定是她!”
见方云浠怒指柳叶,温宛往后退步挡在柳叶面前,直对方云浠,“一定是她,那她就是廖冯氏的女儿。”
地上,廖冯氏眼巴巴看着温宛,渴望得到一个答案。
郁玺良自温宛进来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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