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玺良差点没被小铃铛捅死这件事,毫不相关的温弦听后开心到睡不着觉,大晚上跑到公孙斐屋里搔首弄姿。

        虽说温弦已经感觉到公孙斐这个人对女色无感,断了她做招财猫女人的念想,但女人么,尤其是像她这么拥有尊贵身份又倾城绝色的美人,若不以色诱人,简直暴殄天物。

        房间里,公孙斐正在作画,纵是温弦进来依旧目不转睛。

        温弦倒也识趣,没有打断公孙斐,就只绕在桌边观赏,原以为在金子堆里泡大的公孙斐画功一定精湛,没想到上好檀皮三层宣纸,极品松香紫毫,东西都是最好的,画出来的……

        “这是鸡吗?”温弦虔诚发问。

        公孙斐一袭深色缎料的青衣,单手背束,另一只手握着提起的紫毫,甚至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温姑娘说的不准确。”

        温弦怕自己看走眼,转到公孙斐身侧,公孙斐则朝后退几步与之保持一定安全距离。

        宣纸上,一只形似鸡状的鸟类直挺站在那里,白色羽毛参差不齐,根根直立,可笑的是这个鸡状鸟的头是黑色的,没有鸡冠,下面肉髯形状不作评价,但颜色很漂亮,紫色兼带莹光。

        豆粒一样的眼睛画的也很传神,黑白相间营造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可是不管温弦如何带着高大尚的心态去审视画上神兽,都觉得这就是一只鸡,“这是一只白鸡?”

        “温姑娘有所不知,在于阗偏远山区此物名曰白凤。”公孙斐转到方桌对面,将笔搁好,之后拿起画作仔细端详,越看越喜欢,于是转身挂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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