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向注重养生的萧彦从来没有这样窝过火,他费了多少脑细胞才坐在御南侯府锦堂里,把解药摆在温御面前,眼瞧着大功告成,突然冒出个野狐禅把他所有努力给毁了!

        “战幕,你为什么要喝温御的水?”萧彦一时没绷住,双眼如炬瞪向战幕。

        战幕讨厌萧彦许多年,自然分辨得清这位老皇叔是真动怒还是假嚣张,“本军师喝他一壶水怎么了?本军师想喝他一口酒,他能送上一壶你信么?”

        萧彦信了,因为温御就是这么做的。

        眼见温御把酒壶递给战幕,战幕直接接过来,对着壶口灌一口,之后抬高下颚,居高临下审视萧彦,“五十年的竹叶青,妙!”

        萧彦脸色骤变,他看了眼战幕手里那壶,又看了眼自己身边酒壶,顺手拿起酒壶又喝一口,没错,五年竹叶青。

        什么玩意!

        萧彦气到脸色变成茄子皮,气呼呼从矮炕上蹭下来,穿好鞋时柏骄过来搀他。

        待他直起身,瞅着眼前两个老东西一双眼睛里直冒火,“你们两个大白痴!”

        撂下这句狠话,萧彦转身暴走。

        战幕以为是自己与温御无坚不摧的兄弟情气走了这位老皇叔,只有坐在他旁边的温御知道,是自己那壶五年竹叶青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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