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司马瑜曾告诫过他,要忠于爱情但不要陷于爱情,做爱情里永远清醒的那一个你将立于不败之地,也别妄想拴住一个女人,不要妄想一生一世,爱只在那一刻忠诚。

        试想一下,别人一生只爱一个人,你一生却有无数段荡气回肠的凄美爱情,换个角度,你是不是比别人多活好几世?

        彼时萧臣对于这个问题的关注点是‘凄美’两个字,司马瑜解释,生离都凄美,死别也要看死几个,死两个才叫善终。

        但是现在,司马瑜偶会有患得患失的时候。

        “邢栋昨日又给我惊喜了,他做了我最爱吃的粘豆包。”司马瑜自顾自的看着天,讲着他此时此刻的烦恼。

        萧臣权当没听见,他在想温宛,在想挖出遗诏的那个晚上,温宛明明已经在温弦房间里找了很久,怎么会突然就想到遗诏藏在瓷罐里。

        上一世他在朔城得到的消息,温宛将‘罪证’藏于墨园,这看似的巧合会不会有什么更深的关系。

        “魏王殿下?”司马瑜见无人回应,扭头看向萧臣。

        “给你做你喜欢吃的东西不好?”萧臣敷衍问道。

        司马瑜摇头,“魏王觉得,邢栋是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暗搓搓提醒我这段时间我可能……太黏人了?”

        萧臣惊讶看向司马瑜,“你怎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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