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寒棋跟上官宇的眼神交流简直不要太明显,只怕寒棋动作再大些都能扭到脖子。

        公孙斐笑而不语,任由上官宇走去博古架,拿起细颈长瓶,又从里面掏出一张褶皱宣纸,待其打开,里面赫然是张药方。

        这是温宛的意思,既然谣言是温弦传出来的,她自然会有所谓的‘证据’,那么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就要先逼温弦把证据摆在人前。

        温宛之所以想出这样的法子,是她相信母亲断不会把她认为的秘密告诉任何人,所谓睿亲王不能生子的传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就算有,那也一定不是母亲传出去的!

        这会儿上官宇拿到药方,转身朝寒棋颔首,之后迈出厅门,“收工!”

        一来一回,视公孙斐为无物。

        温宛交代的事已经办妥,好茶也喝的差不多,寒棋不由起身,“既是温府有事,本公主就不打扰了。”

        “殿下猜猜,这案子到最后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公孙斐很显然知道前因后果,甚至连那封被上官宇拿走的宣纸上写什么内容,他都能猜到一二。

        寒棋将起的身子缓落,“什么案子?”

        “睿亲王妃白萍状告御南侯府已故长媳慕锦歌的案子,殿下觉得谁会赢?”公孙斐抬手倒茶,云雾再起。

        寒棋也算与眼前男子过过招,深知对方是只老狐狸,一般人绝非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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