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南侯府效力四十载,钟岩一直都知道温御有果睡的习惯,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是另一回事。

        此时此刻,站在屋内的钟岩僵如雕塑,内心里忽然冒出一个邪恶无匹的想法,下毒罢!

        一次就能解决两个。

        钟岩没有下毒,因为温御不要脸。

        他非但没有及时把被子抓回去裹起来,反而光着身子在炕走了一个来回,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法把战幕都给整脸红了。

        最后还是战幕把衣服撇给温御,叫他快些穿上。

        温御边穿边叫钟岩出去准备早膳,且叫战幕稍后,自己把被褥卷叠整齐,又把炕尾矮桌拉到中间。

        与其他府上不同,温御还保持着年少时的生活习惯,屋子里没有床,没有落地方桌。

        战幕盘膝坐到客位,温御则拎起那筐咸鸭蛋搁到自己身边,随后拿起一个,磕大头,剥皮后白色蛋清渗出黄色油汤,一看就是好东西!

        “温御,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难得战幕能有这么真实的感慨,温御抬头看过去,“战哥老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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