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南侯府,锦堂。

        温御独自坐在矮炕头,左手拿着咸鸭蛋,右手握着竹叶青,他该高兴。

        高舜入宫揭发太子府养私兵,萧彦在场,皇上再怎么维护太子府都做不到睁眼包庇,太子府私兵一除,战幕必会找高舜对质,高舜将事儿推到晏伏身上,届时战幕跟晏伏决一死战,两败俱伤时他带萧臣闪亮登场,坐收渔利,想想都能喝一壶!

        可是温御没有高兴,手里的咸鸭蛋被他捏出黄油,竹叶青的味道散的满屋子都是他却闻不见味道,胸口就像揣着一块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以他对战幕的了解,受此挫折战幕心脏可能受不了。

        那老厮常年玩心眼把心脏都玩坏了,早些年就有心绞的毛病,这回受此重击,也不知道那颗年久失修的老心脏能不能给绞出血来。

        绞出血来倒也不怕,就怕绞死了。

        温御越想越闹心,直接唤来钟岩,“谁叫你进来的!”

        钟岩,“?”

        “出去!”一直以沉稳性格著称的老侯爷,当年兵临营帐还在睡觉的温御终于坐不住了。

        钟岩跟了温御多年,从来没见老主子这么暴躁过。

        在他印象中仿佛天塌下来对主子来说都无所谓,拿温御话说要砸也先砸死个子高的一经,再砸战幕,等砸到他的时候另外两个已经死了,他是活到最后的人为什么要害怕,要开心,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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