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萧臣还是温宛都清楚,路已过半,于他们而言再也没有急流勇退,只有逆水行舟。

        战幕能亲自到天牢监审实属难得,可也说明在他心里萧臣是威胁,且是不可忽视必要除之后快的威胁。

        与太子府一战,势在必行。

        温宛抱着萧臣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熬心,也可能是蛊神离体一时不适,她睡的彻底,萧臣横抱她时手背磕在椅子上‘砰’的一声她都没有感觉到。

        床榻上,萧臣心疼捧起温宛手掌,看到手背一块淤青当即吹了好几下,若非看到温宛睡的香,他迫切想把温宛叫醒问她疼不疼。

        还好他忍住了。

        房间寂静,落发无声。

        萧臣悄然坐在床榻旁边,烛光映在他眼睛里,尽是深情。

        他握着温宛的手,如同珍宝。

        “萧臣……”睡梦中,温宛喃喃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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