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杨氏藏好密信走回来,面露忧色。

        “皇上还不甘心?”

        鹤柄轩苦笑,“如何甘心?为二皇子筹谋算计二十年,结果二皇子……很有可能只是秦妃跟夜离的傀儡,纵是老夫都有些不甘心,这些年朝二皇子身上搭的心思全都打了水漂。”

        鹤杨氏蹙起眉,“皇上若不支持太子府,难不成支持的人是魏王殿下?”

        鹤柄轩瞧了眼自己夫人,“莫说魏王自小被皇上厌弃,单是他背后站着温御皇上就不可能选他,你以为皇上心里为何没有太子的位置,因为他背后站着的是战幕,皇上对先帝留下来的老臣子,呵!”

        一个‘呵’字,意义强大。

        “可这是为什么?”鹤杨氏不解,“先帝对皇上可是百般好。”

        “你看的百般好就是百般好?”鹤柄轩意味深长摇了摇头。

        鹤杨氏暂不纠结这个,眼下有比这个更让她焦心的事,“皇上若无心太子府,我们把玉婉嫁给苏玄璟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鹤玉婉已是鹤杨氏唯一的女儿,她无论如何都得当这个女儿幸福。

        鹤柄轩脸色沉下去,“皇上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