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曦嗤之以鼻,“能有多高?”

        “有次我问他,如果他自己变成女人,他会不会娶变成女人的自己,他说不会。”过去很久的事,温宛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戚沫曦挑眉,“为什么?”

        “他说她不配。”直到现在,温宛都不太敢想象宋相言若喜欢一个女子,那女子得有多优秀!

        怕是天上的九天玄女都不太够资格。

        沈宁听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自嘲一笑。

        这笑倒叫戚沫曦当作讽刺,“沈宁,你也听到了,这货是什么正常人!喝酒别提他,扫兴!”

        戚沫曦端起酒杯,沈宁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一饮而尽。

        这酒从上午喝到下午,又从下午喝到晚上,金禧楼都快打烊三个人还在雅间里推杯换盏,起初欢声笑语,且等宋相言跟戚枫过去的时候,鬼哭狼嚎。

        雅间里,沈宁早早醉了。

        在此之前,没有人看到沈宁醉是什么样子,她行事总是能拿捏住分寸,温文尔雅,慧智兰心,就像一朵富贵的牡丹花,总是用最好的一面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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