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文滨的话让温宛听着很不舒服。
“魏王殿下从未有夺嫡之意。”
听到温宛辩驳,晏文滨缓缓起身坐回原处,“魏王殿下有没有夺嫡之心我或者摸不透,可御南侯府给魏王铺路这件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县主比谁都明白,但凡能在皇城里走仕途的官员,谁都不白给,我官小言微,可这局势我看得清楚。”
温宛看着晏文滨,想到了之前祖父说过的话,鹤柄轩是皇上的人,皇上支持的人不是太子,鹤柄轩自然也不是。
她知道战幕让苏玄璟接近鹤玉婉不是结盟,而是查清鹤柄轩与皇上之间更深层的关系。
祖父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他须借此分化太子府跟皇上,但苦于无处下手。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晏大人既然看的这样透彻,那不妨说说,你能为我做什么?”温宛挑眉问道。
晏文滨沉默一阵,“我有办法能叫鹤相不与太子府结盟,如此便是削减太子府势力,敌弱则我强,相信县主应该乐于看到这样的结果。”
温宛盯着晏文滨看,却不说话,唇角微微勾起。
这般盯了一阵,晏文滨有些不适,“县主不相信我说的话?”
温宛似笑非笑,“晏大人没与本县主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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