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府门开启一刻,温御拿捏好情绪,捂着胸口,仿佛得了大病一样踉跄着跑进去,管家没拦住但也没叫人。

        刚刚自家军师有吩咐,若温御来,不必通报。

        从前院到后宅,温御一直保持踉跄姿势,直至跑到战幕面前。

        后堂内,战幕正在喝茶。

        茶温,显然沏的时间有一会儿了。

        确切说,是在他得到温御跟顾寒在魏王府门外大打出手时,叫人沏的。

        “战哥!我被人欺负了,你得替我做主——”

        温御入后堂,直接双膝跪地扑到战幕怀里。

        “温侯啊,你这个动作仿佛是在哭丧,不过也是,本军师活着的时候你多卖卖力气,我还看得到,午夜梦回还能惦记着你,等本军师死了……”战幕不为所动,一手端茶,另一只手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双眼平视前方,面无表情。

        或者说,看不出表情。

        几十年损友,温御何尝不知道这老头没有拍肩安慰他,已是生气,说这种诅咒的话,怕是要发飙,“战哥,你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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