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杀,而不是留下活口?”鹤杨氏不解。

        鹤柄轩看了眼自己的夫人,眼神坚定且透着一股狠劲儿,“三伙人都在找他,我若不得,必要毁之,才能保证另外两拨人也没有办法得到他手里的天杼图,百密一疏,洛千重跟他妻子倒是死了,他们的孩子被人救走了。”

        “老爷的意思?”

        “虽然我不敢肯定那孩子身上有天杼图,可斩草须除根,那孩子活着总是祸害,但是这一次我似乎没有那么好运,如何都没再寻得那孩子的下落。”

        鹤柄轩重新坐直身体,将桌面那张内膛原图小心翼翼卷起来,“夫人,为夫之所以与你说这些,是觉得,狄翼案怕是与天杼图有关。”

        鹤杨氏愣住,“老爷为什么这样说?”

        “袁忠在北越这件事,似乎是陷阱。”鹤柄轩将两张天杼图收好,目色变得深沉,“老夫启用的那条线的确查到袁忠所在位置,但是紧跟着便有人顺着老夫的线查回来,倘若不是我及时止损断了那条线,只怕我已经暴露了。”

        鹤杨氏震惊,“怎么会?!”

        “事实如此,容不得我们不信。”鹤柄轩将两张天杼图交到鹤杨氏手里,“我早该想到,赫连泽带人入大周的目的,哪里是给赫连昭讨回公道,不过是想拿这个当借口,试图获得狄翼手里的天杼图。”

        鹤杨氏有些听不懂,“可案子原告是萧臣,现在是萧臣想让狄翼死。”

        “萧臣。”

        鹤柄轩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神色微凛,“那个跑去上京救孤千城的人,是萧臣暗卫,他的人怎么会跑去上京?还有孤千城,老夫打听到,南朝孤重无端被人陷害,情状岌岌可危,陷害孤重的人,是北越安插在南朝的细作干的,这些看似并不相关的事联系在一起,指向皆为天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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