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宛坚定决绝的目光,苏玄璟自嘲一笑,遂低下头继续包扎。
“是呵,不管他是不是皇室血统,你们总有办法让他是。”
苏玄璟忍住悲伤,“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猜到是我。”
温宛沉默,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换一个,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苏玄璟将白纱系紧,又将温宛的手托到扶椅上,“别再乱动。”
“鹤柄轩为什么要告贤妃,人证物证都是什么?”
见温宛这般问,苏玄璟苦笑,“你好歹回答我一个问题。”
温宛想了想,“祖父教过我一种可以解开任何死结的手法,只是……”
“只是我绑你的绳索比牛皮筋还要有韧性。”苏玄璟苦涩抿唇,“手不疼吗?”
疼啊!
可这疼与碎骨焚烧相比,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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