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密件上分明写着砚南烛还活着。
落款,郁玺良。
看着赫连泽恼羞成怒质问,萧臣面色冷然,“为什么三皇子猜不到么?”
“萧臣你什么意思?”赫连泽眼色发狠问道。
萧臣抬手拿起瓷盘里的茶杯,翻过来搁到自己面前,随手提壶,“茶水热着?”
赫连泽不语,紧紧盯住萧臣。
萧臣自顾倒茶,热气腾腾,遮挡住他眼底冷光,“如三皇子所言,本王近日惹了官司,宰相鹤柄轩状告本王母妃,且还寻了人证物证,本王不喜输,也不能输。”
赫连泽皱眉,“那又如何?”
“有些事本王不方便出面,还请三皇子从中斡旋。”
“魏王殿下未免忒瞧得起本皇子,这么重要的事,本皇子哪有本事摆平?”刚刚还幸灾乐祸的赫连泽,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萧臣举杯浅尝,茶水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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