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璟一副不是很明白鹤柄轩言语之间深意的样子,虚心聆听。

        鹤柄轩倒是实在,“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皇上授意,本相何致于找这个麻烦,告贤妃!”

        苏玄璟早就猜到,但没想到鹤柄轩能如此坦言。

        “你再想想,若非你与本相多着一层关系,皇上为何钦点你为主审。”鹤柄轩语重心长,“这几日玉婉每夜都哭,老夫知她难过,也知道……她在等你。”

        苏玄璟明白鹤柄轩意有所指,“鹤相放心,玄璟定会对玉婉有个交代。”

        “那就好。”鹤柄轩轻舒口气,扭头看向窗外,原本搭在袖内的手忽的收紧,眼底闪过一道微不可辨的冷光……

        另一辆马车里,宋相言不在。

        彼时从大理寺出来,宋相言就被一个衙役叫走了,半天都没回来,戚枫没等他。

        “人不是本王杀的。”车厢里,戚枫没问,萧臣主动说出口。

        戚枫闻言略微皱眉,“若不是魏王殿下,又会是谁?那人意欲何为?”

        萧臣料到此事跟赫连泽有关,但不好说杀证人的事到底是赫连泽做的,还是那个细作,须到场方能判断。

        马车浩浩荡荡,终至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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