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葵郡,他二人惯常打扮在大街上逛荡两日,穿巷入宅也有半日,看似寻找线索,实则以己为饵,钓葵郡里周帝眼线。

        今日卯时收网,但凡盯梢他二人的眼线皆被两人送上黄泉,刚刚激战便是他们杀的最后一拨人。

        巷子里,温御瞧了眼满地尸骸,走向一经,“杀的差不多,咱们得办正事了。”

        一经点头,“皇上在此处留下这么多眼线,定是心虚。”

        “倘若当初你所查,皆是皇上早就设计好的陷阱,那也就是说,皇上早在葵郡查过贤妃身世。”温御对此颇为担忧,“本侯只怕……”

        “皇上若真查出来,早就赶尽杀绝,还至于在此处留下这么多眼线?”一经不以为然。

        温御微微颔首,“的确,就是因为没查出来,皇上心里不安,才会把人都留在这儿。”

        “皇上想朝贤妃身上泼脏水,以此诬陷魏王非皇室血脉,你我便从程霍氏查起,贫僧倒要看看,谁才是皇室血脉,谁是野种!”

        一经海青色僧袍尽被血染,手中佛珠变成殷红颜色,俊逸容颜如覆冰霜,双眼略微蒙上胭脂色。

        如今的一经,在温御来看哪里还是那个看淡世俗,几欲得大成的高僧,倒像是杀生佛的化身,没有慈悲心怀,作风强势,以杀阻杀。

        “既然小鱼小虾钓的差不多,咱俩也该办正事了。”温御说话时转身,“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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