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贾万金说‘随便猜猜’,魏沉央真就觉得他是‘随便猜猜。’可在彻底认清这个人的真面目之后,魏沉央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人聪明绝顶,诡计多端且长了一张好嘴。

        但事实如此。

        所以这会儿她倒有些好奇,夭夭是不是真会喝。

        另一侧,温宛也喝的很开心,敬过这个敬那个,时而与魏沉央聊几句,又与沈宁聊起礼部趣事。

        也就是这个时候,沈宁提到了温宛的手。

        哪怕伤痕很淡,却能想到当时触目惊心。

        她忽然就明白宋相言为何会在金禧楼外面拉温宛的手,心疼了。

        本来,她也该心疼。

        “温宛,那些流寇当真没对你做什么?”

        见沈宁注意到自己手上伤痕,温宛缩了缩,“除了身上值钱玩意被他们搜罗干净,没做什么……”

        “那你这手?”沈宁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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