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气氛骤降,苏玄璟听罢之后看向司南卿。

        司南卿给人的感觉素来都是‘人懒面白’,这会儿站的久了,姿势难免不受看。

        “回苏大人,据查,皇上的确在旧年历天武四十年二月、三月、四月时微服巡视多地,五月才回。”这种事有迹可寻,所以没有人怀疑司南卿的说法。

        事实如此。

        周帝二、三、四月没在皇宫,贤妃若五月怀有身孕,那就是天大的问题。

        只要坐实这个,那便是坐实贤妃与人私通,生下的皇子也是孽种。

        “沈嬷嬷,你应该知道,单凭你一面之词并不能判定你说的是实话,可若不是实话,你诬陷当朝贤妃,是死罪。”苏玄璟淡声提醒。

        沈嬷嬷闻声再度叩首,“五月,贤妃与此人见过。”

        一直站在公堂上没什么存在感的秦致被点了名字。

        看着指向自己的沈嬷嬷,秦致写意风流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沈嬷嬷好记性。”

        此言一出,便叫公堂上多数人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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