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进羽林营。

        邢栋亦在。

        萧臣刚好找邢栋有事,司马瑜便将温宛拉到校场上,一副生无可恋模样。

        “县主是不是也听到了?”校场高台,司马瑜耷拉着脑袋,还没等温宛把话接过去,又道,“我知道县主那晚也在,肯定知道了。”

        然后又来一句,“我不想活了。”

        温宛知道司马瑜说的是哪件事,于是拍拍他肩膀,“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说真的,在司徒佑说出那段陈年旧事的时候,温宛真没想到司马瑜竟然勾搭过司徒佑的妻子,“而且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孙氏的问题更大一些,你想想,孙氏就不该把与你跟那个副将的幽会地点约在一处,这样未免太不地道。”

        温宛在这件事的分析上暂且抛弃三观,秉承‘你是我朋友我就向着你说’的原则,“孙氏如此不守妇道,你离开她是对的。”

        “我可不是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啊!”司马瑜告诉温宛,那时他没想离开孙氏,还偷偷去看过她,“后来司徒府不好进,我就叫她妹替我打探消息。”

        这事儿温宛听说过,“然后你就与她妹好上了?”

        “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凄美爱情县主没听过吗?”

        温宛,“……”就算你是我朋友,我也很想把我的脚放在你脸上摩擦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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