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棋没有注意到公孙斐的细微变化,也无甚必要隐瞒他,若能叫公孙斐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她便细细的说,以期待公孙斐能改变主意。

        “于阗虽不能与晋、梁那样的大国比较,但也不能输于南诏亦或高昌等国,嫔下的位置我定然不会同意,以我与温宛之间的关系,加上我之前为成全萧臣自请为贤妃守孝三年,他们应该会答应我的请求。”

        “很好。”公孙斐脸上失了表情,淡漠又平静的点了点头。

        长袖内,两条手臂皆长满细细密密的红色疙瘩。

        寒棋以为公孙斐在思考,“为女子者,谁乐意与人共享夫君,我入宫自然不会与萧臣行夫妻之事,妃嫔无子出这件事我也已经想好了。”

        寒棋为彰显自己的深谋远虑,“我可以偷偷收养一个女娃,便说是我的女儿,再去求温宛封个公主之类,嫁回到于阗,两国交好,我也算是彻彻底底完成了母后的重托。”

        呃—

        寒棋还想再说的详细些,不想坐在身边的公孙斐突然满脸胀红,细细密密的小疙瘩从脖颈一直延伸到整张脸上。

        公孙斐呼吸变得急促,双手紧紧叩住自己脖颈,那感觉就像有一条绳子正勒在他喉咙位置,他拼命想把那根绳子扯下来,然而绳子勒的太紧,他无能为力。

        扑通!

        寒棋正要开口时,忽见公孙斐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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