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次日一切如常,早朝周帝还刻意在金銮殿上提到贤妃案,将一切罪过都推到已经‘失踪’的鹤柄轩身上,但却没有坐实鹤柄轩就是北越细作的事实。

        若说周帝是良心发现,自不是。

        他只是想把自己掉在地上的面子捡起来,吹一吹叩回到脸上,还能用。

        早朝之后,许多精明一些的官员心里都清楚,魏王萧臣在与当今皇上的博弈中,险胜。

        至于那些糊里糊涂的官员也就糊里糊涂的听,谁胜谁负于他们而言也就那么回事儿。

        值得一提的是,周帝想找苏玄璟的麻烦,将其职位降至吏部侍郎,不想朝中太子府一党出面相保,且有数人附议,此事作罢。

        “皇上想弄死你的心肯定是有的。”

        金禧楼,天字一号的雅室里,宋相言直言道。

        “战军师想保苏某的心也很坚定。”这在苏玄璟预料之外,必是有战幕授意,那些文武官员才会力保他。

        宋相言点头,破天荒给苏玄璟斟了杯酒,“你自己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苏玄璟看向宋相言,神色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