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送温宛回御南侯府之后,萧臣在回来的路上接到郁玺良自北越传回来的密信,打从赫连泽死在大周的消息传回去,他即暴出太子赫连珏跟后宫宠妃的狗血事,北越帝大发雷霆废黜太子。

        这个节骨眼儿,郁玺良叫宫中炼药的道士给北越帝下了一剂猛药,致北越帝一病不起,他又助北越四皇子脱颖而出,再加上朝中有韩统拥护,北越四皇子不日即可登基。

        值得一提的是,郁玺良表面上与韩统站在一处,暗中却在教四皇子如何制衡韩统,不为他,韩统是武将,若然独掌大权难免有兴兵之意,而北越四皇子却不是好战的人,只要四皇子稳稳坐在金銮殿上,北越与大周,几十年都可相安无事。

        马车里,萧臣叠好密件塞回到自己袖兜里,身体下意识靠在背板上,整个人呈现出放松姿态。

        北越终不似大周,出类拔萃的肱骨老臣凤毛麟角,郁玺良一人便可与之周旋。

        然而大周却不一样,就算有温侯一经大师乃至狄翼将整个陇西兵力都给了他,就算他与四国交,有朔城十万兵权在手,依旧没有万全的把握可以坐在皇祖父留给他的位置上。

        除了战幕,还因为他的好父皇,从一开始就在设计他。

        最重要的是,大周不可兵变……

        又是一夜,无风无浪。

        终于到了第三日。

        大周六皇子萧冥河乘着马车走进皇宫正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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