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需要我怎么离间,你敢说这段时间萧桓宇对于战幕的所作所为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萧冥河注意到窗棂外有异动,下意识抬手,窗棂受内力作用,悄然闭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太子府那方面只须我略施小计,难在萧臣。”

        “萧臣虽有狼子野心,但起步晚,他身边真正信得过的人除了温御一经,似乎就只有……”

        见屏风后面的声音停顿,萧冥河眸子微微眯了眯,“宋相言。”

        “大周端荣公主的独子,难得没有长歪。”屏风后面的人,在提到宋相言时声音颇有起伏。

        萧冥河不由侧身,“你不喜欢他?”

        “严格是妒忌。”

        “哦?”萧冥河似乎对个回答格外有兴趣,“他有什么值得你妒忌的地方?”

        “有一个整个大周朝都没人敢轻易得罪的母亲,有一个学识不输無逸斋百里胜的父亲,还有一个疼他的舅舅,你不嫉妒?”

        萧冥河想了想,“或许吧。”

        “想扳倒宋相言可不容易,你才入皇城就朝他下手,会不会冒险?”那人终归是有些担心。

        萧冥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自顾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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