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媗没说话,萧冥河笑着收回视线。

        “萧桓宇有了杀战幕的心思,且做了那样的事,只要我们把事实摆在战幕面前,太子府没有战幕支撑,分崩离析是早晚的事,不足为惧。”

        师媗恍然,“主子英明。”

        “是萧桓宇太愚钝。”

        萧冥河紧接着道,“但是一经,须得死上一死。”

        师媗:可不可以不要提死字了。

        “为什么?”师媗其实一点也不想问。

        “太子府既然不足为惧,为惧的就是萧臣。”萧冥河想到刚刚与萧臣对视时的状态,眸色微寒,“他比萧桓宇难对付。”

        “属下着实没看出萧臣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师媗发自内心低语。

        萧冥河轻轻抚摸玉金象,“他固然有厉害的地方,能与大周四大临国建立无比深厚的邦交,在出事时能引四国出兵为他撑腰,可他真正厉害的地方找对了一个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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